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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海底世界攻略木槿花开︱母校门前来相聚-皖人春秋

全部文章 admin 2018-08-03 320 次浏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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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花开︱母校门前来相聚-皖人春秋

木槿花开简介:本名李海燕,陕北延安人。现居合肥。安徽省作家协会会员。曾出版散文集《感恩的心》《灵魂如玉》《两个人的大草原》。在《散文》《北京文学》《安徽文学》《新民晚报》《新安晚报》《合肥晚报》等报刊发表作品若干。
母校门前来相聚
木槿花开
那年我十六岁
高一下半学期,我家从洞山搬到了九龙岗,我也就从淮南一中转学到了淮南十四中。
九龙岗和洞山比,寂寥多了。洞山是市委、市政府和矿务局所在地,一中聚集了许多家庭优越的学生,有着天生的优越感。而九龙岗只是一座煤矿和矿工医院所在地,虽说曾经也是市委市政府和矿务局要地,那都是解放初期的事了宇宙少主。被冷落的城镇和被不待见的小孩一样,都是灰头土脸的。
可是,刚搬到小镇,我就对它产生了好感。道路虽不宽敞却安静深幽,高大的法国梧桐浓荫密布,彰显着曾经的不凡。就像一个有故事的人,没有开口,你就被他身上独有的气质所吸引。新母校十四中也让我很期待。这所中学的前身是淮南二中,那是和当年政府要地相匹配的中学。如今虽说落寞,不过它是有根基的,不乏优秀的老师和学生,而且还务实淳朴。
我被分配到了高一(1)班。班主任张韵秋老师,她是哈尔滨人,大学毕业分配到了这里。张老师说话好听,人长得大方漂亮,顶多40岁的年纪,我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个新班主任。
我被带到了高一(1)班教室,正是课间休息的时候。张老师指着一个女生说,她叫赵玲,是班长,有什么事就找她。她又对赵玲说,这是新来的同学李海燕,你安排一下座位。赵玲腼腆地向我笑笑,就算是打招呼了。至今这个印象还在脑海中,赵玲个头不高,扎着那个时代特有的两只小辫子,白里透红的皮肤,两只眼睛明亮有神,牙齿细小雪白(俗称糯米牙),一笑起来恬静含蓄,让人心生好感。要知道,陌生女生之间马上产生好感是不容易的,何况她还是班长,要强的我也是不甘服输的性格,爸爸是老红军的光环,也让我有些自满和骄傲。来到新的环境更是警惕性很高。
我对赵玲说,我的眼睛有点近视了,想坐靠前的位置。赵玲说,好的,你就和王晓银坐一起吧。我一看,前面第二排坐着个胖乎乎的小个子女生,她就是王晓银喽。旁边座位正好空着,仿佛是为我准备似的,那么巧。这个位置我不用戴眼镜就能看见黑板上的字了,好满意。高一第一学期在一中时,我就发现自己近视了,个子大被安排坐到了后排,只好配了副眼镜上课时戴上老曹爱拍,下课时取下。

王晓银,这个名字好有趣。什么金啊、银的,我们那个年代,讲究阶级斗争,为共产主义而学习和奋斗,对这些是很排斥的。王晓银,我说过,胖乎乎的,还要说一下,矮墩墩的,圆圆的脸庞,浑厚的声音,活泼开朗的模样。她对我非常友好,热情给我让位,好像久别重逢的老友一般。于是,我也不想计较她名字中的金银什么的了,反而觉得这个名字很合适她。这样,后来我俩就成了整天叽叽喳喳无话不说的同桌的啦。
那年我十六岁。真正正正的花季少女。
我们的青葱岁月
我家住在淮南村,门口就是马路,一条大道直通学校,也就十多分钟的路程。淮南村的房子是当初日本鬼子攫取煤炭资源时,为他们的职员修建的,按天地玄黄宇宙排列。现在已经是省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房子日式建筑,高大宽敞,木质地板,独门独院。市里安排了四位老红军住在这里,我爸爸是其中之一。
放学了,有一位戴眼镜文质彬彬的女生操着一口普通话问我,你家住哪?我说,淮南村。她说,那我们一路。和她一道的还有一位个子高高一头秀发皮肤白皙黑眸顾盼的漂亮女生。文静女生说,我叫叶新华,她叫张燕亚,我们都住淮南村,一道走吧。于是我们三个就结伴而行,一路相谈甚欢。她俩不断给我介绍学校班级里的情况,甚至还指了指几个看上去颇有气质的男生,说哪个是高年级的哪个是同级的,他们成绩好运动也好。我忍不住好奇,放眼打量。十六岁的花季,懵懂的青春,情窦初开,优秀的男生会吸引到我们目光的李巧奴。
此后一年半的学习生涯里,我们仨,几乎是天天结伴而行,甚至复习功课都在一起,名副其实的闺蜜。其实同方向的还有好几位住在铁路职工宿舍的同学,比如憨厚老实笑眯眯的苗玉英、清秀机灵低声慢语的方芝华。我们也常常一道,到了我家门口,还要站在路边聊一会儿,聊够了再分手。聊的什么全然忘记,肯定不是什么重大主题。那时候的我们单纯、快乐、重情义。
住淮南村的还有一位女同学顾志荣,我们都喊她小荣。小荣高高的个子,身材苗条,扎着一对大辫子,性格腼腆,说话细声细语。一开始她并不和我热络,也不主动和我说话。时间久了,也成了好朋友,我常常去她家玩,听她当老师的妈妈讲有趣的故事。我们还结伴去照相馆照相。记得有一次,是初春,照相时下雪了,我就提议在照片上写上“冬春之际”几个字。小荣说我那时候就有浪漫气质和主见。后来,小荣搞到了两张免费乘火车券,南京海底世界攻略约我一块儿到南京中山陵逛了一趟,那是我们第一次出远门。
那会儿吴燕珊,全国上下都很重视教育,学校的风气非常好,老师认真教,学生认真学,这难得的好时光让我们遇上了。
我文科强,理科弱。可是不服输的性格让我学习非常努力,各科成绩都很好。竟然在高二时班委会改选被选为学习委员。赵玲仍然是班长。赵玲的成绩好,人品也好,大家都喜欢她。记得赵玲家在大通,离学校很远,只能住校,就住在老师办公室的四合院里。我和赵玲的友谊从高中时代持续到现在,几十年从未中断。下放、高考、工作、成家、生孩子、干事业……虽然不在一个城市,却彼此牵挂,先是通信,后是电话、微信,三年五载的见上一面。这种高中时代结下的友谊醇香浓郁朴实无华,是心底里最温软的情愫。

我最喜欢上语文课,语文老师管德宏是才子型的,风度口才都是一等一的。他讲课非常有激情,很吸引人。后来恢复高考,母校办了补习班,就是管老师给我们上的辅导课,我那时已经在矿工医院当护士了,下了夜班就去上辅导课,后来一举成功,这也得益于母校老师的辅导。管老师后来当上了淮南报总编,可见其才学。还有魏民老师也带过我们语文课,魏老师是学者型的,温文尔雅,慢条斯理,他曾当过报社编辑,学生们也很敬佩他。
数理化,我最怕物理。记得物理老师是个大学毕业不多久的年轻老师,叫沈建民,浙江人,一口浓重的浙江口音。他上课不看人,只看眼前或地下。讲到电阻电流时我就发晕,他用手比划着说这么一扎(抓),就是电流的方向。到现在我也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这辈子也不打算弄明白了。化学老师乔植武,教学很有一套,本来惧怕数理化的我,化学还曾经考过100分,简直是奇迹。还有个教化学的马老师是京剧大师马连良的儿子,从北京下放来的。马老师和他父亲太像了,高大的个子,大脑门。在马老师的身上看不出他的出身,只是他一张口,那地道的京腔,浑厚圆润的嗓音,叫人想起了他的家庭背景。教数学的耿老师,我记忆有些模糊,这与我对数学不感兴趣有关吧。教英语的王滋务老师,带我们课时有70岁了。不过,他非常认真,板书写得太有个性,英文字母被他写得工工整整有板有眼,李思晓只是朗诵时口齿有点不关风,因为牙齿有脱落的了。政治课老师是班主任张韵秋。听说她是学俄语的,中苏关系紧张时,俄语老师统统改行,她也就只好改教政治了。
我们班男生让我记忆最深刻的是王亚。王亚的数理化成绩特别好,我们望尘莫及,也有些崇拜。可是王亚不和女生说话,有时还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让女生们对他又望而生畏。同学一年半,我几乎没和他说过话。还有王祥云,是文科才子,爱吟诗赋词,如果在古代,一定是个迈着八字步的老先生,文绉绉的,之乎者也,蛮有个性的。还有三位不得不说,朱世群、葛松林和周涛。他们三位好像关系很铁,而葛松林和周涛又更铁。朱世群个头不高沉默寡言,眼睛不大,炯炯有神,好像总是在思考问题。弄不清他在想什么,比较深沉。当然,成绩也很好。葛松林是副班长,成绩好,排球打得漂亮,长相俊秀,性格也温和。这种类型的男生颇得女生们的好感和青睐。周涛斗破之萧寒,个头一米八以上,穿一身黄军装,也是一口的京腔,听说和姐姐在北京和新疆长大,高中时回内地,淮南是他们的老家。他的成绩也不错,不过,他的排球打得比他的成绩更好。排球场上的他,那才叫一个酷呢。许多女生都喜欢看他打球,迷倒一丛青春美少女!
恢复高考后的77级,我们班一下子就考取了六名:王亚,西安交通大学;朱世群,安徽劳动大学(后并入安徽大学);葛松林,合肥工业大学;赵玲,淮南煤炭学院(现安徽理工大学);朱敏燕,蚌埠医学院;李海燕,安徽财贸学院(现安徽财经大学)。后来78级也陆续有人考上。这些人,后来都取得了不菲的成就。我勉强忝列其中。
后来的情况是,朱世群和叶新华结为夫妻,而葛松林娶了周涛的姐姐。不吭不响的叶新华是我们女生的赢家,修成了正果。而我们曾经的那些小心思,早已随着时间的流逝灰飞烟灭了。只不过,回想起来,仍然那么美好,美好的一尘不染。
时间在这里重叠
1974年3月,我们高中毕业了。去向只有一个,奔赴广阔天地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既然只有一个去向,那就义无反顾,甚至还有些迫不及待。我当时的心态就是这样的。年轻人没有负担,无所畏惧。在毕业典礼上,我的母亲,一位老八路还代表学生家长上台发言,表示积极响应毛主席他老人家的号召,全力支持她最小的女儿上山下乡。我在台下兴高采烈,无比荣光。
同学们各奔东西。好像也没有离别的惆怅,那时候还真不懂得“惆怅”二字的含义,顶多是为赋新词强说愁。青春无敌,真的是无敌的,因为还没看见敌人。
说走就走,大概三月底四月初,我来到了寿县城南公社谷堆大队谷堆小队。同时,我们班同学大部分也都分布在各个人民公社的各个角落,开始了新生活。

正赶上种早稻。早春气候还很寒冷,我和社员们一道下到冰冷的水田里起秧苗,还不到18岁的我,真正开始了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考验。硬着头皮在泥水里艰难跋涉,一不小心就歪倒在水里。这还是小考验。到了插秧时,我就开始出丑了。水田里,社员们一字排开同时插秧,边插边往后倒,直到插到秧田的另一头。如果谁插得慢,就会被大伙儿围在水中央,孤零零地杵在那儿,要多丢人有多丢人。我就是那个最慢的整天都会被围在水中央的人。社员们会在田埂上围观,看啊,新来的学生,哈哈哈!
多么耻辱和羞愧,可是无能为力改变这一局面,亦无路可逃。多年后,我读到诗经《蒹葭》:蒹葭苍苍负心人季蔷,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说的是一位水边或水中少女美丽动人,一位小伙子多么爱慕她,伊人却可望而不可及。心思,得亏当时不懂《诗经》,不然会哭死。同样都是少女,同样都是在水中央,差别怎么那么大呢!
晚上,在煤油灯下,孤独和惆怅袭来。我想念我的父母,也想念老同学了。同学们都可像我一样呢?赵玲来信了孟古青。她下放到淮北烈山公社,那是她的老家。她的情况也不比我好,那里是旱地,旱地的劳作也非常辛苦,她也有些吃不消了。
这可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但从1974年的春天离开高中校门开始,我和我的同学们都在不同的地方,咬紧牙关,披荆斩棘,奋勇向前,日子一天天也就熬过来了。
2018年的春天。小荣在微信上说,赵玲要从澳大利亚回来了,想和老同学见见面。同时赵玲也来了微信,表达了她想在九龙岗和大家相聚的愿望。她说梦魂萦绕的就是我们的十四中,我们就在十四中的那个校门口见面吧。我双手赞成。我说,无论如何我都会从合肥回去的,再大的困难(主要是小外孙没人带)我都要克服。
这样的安排有其道理,因为,现在住在九龙岗的老同学已经没有了,可以说是分散在省、市乃至世界各地,母校大门口是我们梦里青春的载体,大家心向往之,也是最能接纳我们这些游子的地方。母校的大门口就是主场和东道主!
5月2号,气候宜人。一大早,我开着车载上王晓银、方芝华和陈德芝从合肥出发了。上高速前,我们还采了野花野草和野草莓放在车上,野草莓红彤彤鲜艳饱满,野花野草还带着露珠,像极了我们的心情。一路上,我们有说不完的话,叽叽喳喳,哪里还有点祖母级人物的模样。分明都是十七八岁的少女。其实,人无论多大年纪,要是你处在小学同学的氛围中你就是小学生,要是你处在高中同学的群体里,你就是高中生……
高中生们来到了魂牵梦绕的母校十四中大门前。赵玲、小荣、张传芳、方福萍、苗玉英、苏以红、杨桂珍越女阿青,都到了。大家兴高采烈,彼此相拥。我也有好几年没见赵玲了,退休后她常住澳洲帮女儿带孩子,已经有了一个外孙一个外孙女,幸福无比。我看到了男生王亚,自从离校后,几乎就再也没见到过他,还是能认出的,大模样没变。王亚说,李海燕你没大的变化,能认出来。王祥云和彭学山两位男生也来了,一眼也就认出。现在,大家彼此能认出来就不错了,几十年过去,变化大的同学真的很难认呢。方福萍也是分别后再没见过,那时候她是个子小小的小姑娘,和我说话常常昂着头。现在,也还是能看出当年的影子,只不过从容自信多了,热情邀请大家去她家做客。
组织者小荣在几天前专门骑行到母校,做了前期探路,拍了许多照片给大家,细心周到。现在,她常住杭州带孙子,五一回来休息,为了相聚特意延迟回去。小荣穿了身旗袍裙,那身材比少女时代还婀娜,羡煞人也。我想,这与她爱骑行爱运动有很大关系。
母校的大门上写着《淮南十四中家属区》。怎么成家属区了?原来那时的办公区和宿舍区现在和教学区隔开了。教学区就在我们当年上课的教室和操场位置,盖了新教学楼,学生们在那里上课。而原来的教师办公区——一座四合院,曾经是日寇的司令部。赵玲知道后,吓出一身冷汗,当年她和陈德芝就住在四合院里的播音室里。
天气出奇地好,阳光明媚,春风和煦,不冷不热,我们沐浴在母校的温情中。大家在母校大门口忘情流连,不断组合拍照。当年分别时都还是少男少女,现在久别重逢已然是祖父祖母了。我和王亚还挽着胳膊单独照了相,这要是在上学时期,那可叫天方夜谭。人老了,念旧,往日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我们走进校园大门,路两旁的大树还是原来的,只是更大了,浓荫密布。我仰望这些大树,阳光透过树叶一束束光照射下来,耀眼明亮。一棵硕大的枫杨树已经结果,条状的果实悬挂在枝头,风一吹,风铃般整齐摇摆,婀娜妩媚,特别迷人。春天的树叶鲜嫩碧绿,恰如当年的我们。
这条路,我们曾无数次地走过,青春的脚步匆忙而欢快,没有迟疑也没有凝重。现在,我们缓步前行,为的是旧梦重温。脚步是踏实的、轻松的,也是从容的。44年的人生历练,也该是这样的脚步了。来到了老办公室四合院前,只见大门紧闭,这里已经被保护起来。我们就在大门前留影。我透过窗户朝里看,能看到里面的走廊和门柱,还是原来的模样,好熟悉啊!仿佛自己就不曾离开过这里一般。
新校区就在东边,一墙之隔。门卫知道了我们的身份后,欢迎我们进来参观。学生们正在大楼里上课雷鸣哥,校园静悄悄的。玫瑰园里,黄玫瑰红玫瑰热烈盛开,是在欢迎曾经的学子吧。让我们吃惊的是,新校园里还有一个日军弹药库遗址。弹药库已破旧不堪,但还保留着当年的形状。想象着日寇曾经从这里装运弹药杀人放火,真是不寒而栗。这些遗迹保护下来,太有必要了。中华民族苦难的血雨腥风的被日寇侵略的历史,就定格在这破旧建筑物上了,成为日寇侵华的的罪证。
时间都去哪儿了?站在母校大门口的时候,我就知道,时间都还在。44年前的春天,我们毕业离开母校。44年后的春天,我们又站在了母校的大门前。中间这漫长而又短暂的一切,只是时间打了个皱褶,在这里又重叠了!回到母校,仿佛一切又重新在这里开始了。年轻的心从来没有老过,梦想还在,春天还是那么美好龙之帝国!
注:图片由作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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