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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屏显示新书荐读:《一群羊走在村庄的上空》(附文选两篇)-宋长征-品读春秋

全部文章 admin 2017-10-02 310 次浏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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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荐读:《一群羊走在村庄的上空》(附文选两篇)|宋长征-品读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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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块 砖 老 了(外一篇)
——《一群羊走在村庄的上空》选文
文|宋长征
一块砖老了。在乡村的屋檐下,秋雨一个劲地下麻将至尊王,把村庄,田野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静寂,一年之中再没有像此时这般静寂,村东的藕塘里,残荷一片,再也看不见往日的生机,鼓吹的蛙鸣,纤巧的豆娘和蜻蜓,还有在清晨滚动在荷掌上的那些晶莹的露珠呢?俱已消失了踪影。
我仔细端详这块老砖,已经没有了棱角,深蓝,忧郁。像一位已近迟暮的美人,苟延残喘,谙灭了曾经的美丽与韶华,“流光最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时光轮转中,有谁能挽留住岁月的脚步,哪怕一分一秒都会显得无比奢侈。这块老砖大概来自已经隐退多年的那座祖屋,走南闯北贩卖药材的祖父,曾经无限风光,在一个暮春的傍晚皇极天尊,回到家乡,褡裢里装满了阿堵物,身后跟着一个清丽的江南女子,轻扣柴扉,业已人老珠黄的祖母赶紧颠着小脚迎出门来,瞬间掐灭了所有与爱有关的火焰。
破旧的老屋前,矗立起一座青砖青瓦的高大新房,宽敞的庭院,兼植一些舶来的南方植物。你还别说,那些看似脆弱娇羞的植物过了一秋又一冬,已经适应了北方的冷寒,小祖母抱着和祖父生下的宝儿在九九艳阳下哼唱一种软软糯糯的江南小调。这些,年幼的父亲当然听不懂,扒着前院的朱漆大门,看热了眼眶;后院,祖母的炊烟单薄地升起,紧紧缠绕着一个孤苦落寞的灵魂。
我想,这块老砖那时应该正混在诸多深蓝的老砖里,倾听前院的欢笑和后院的嗟叹,默默无语。
渐渐,父亲长大了,一顿可以吃下八九个馒头,还踅摸着扒看前院的朱漆大门。祖父不在家,好吃好穿哪舍得亏待宝儿和他美丽的江南女子,于是父亲经常可以吃到醮了蜜了大白馒头,蹴在前院的墙根下,噎得直翻白眼。
天有不测,一块老砖冷静地阅读着冷暖人间,草可以秋枯春荣,树可以青了又黄,田野里的庄稼只要有了阳光雨露王茜华简历,或多或少总能打下些裹腹的收成。——可人呢,有时候人比草木庄稼聪明,也比草木庄稼愚笨。祖父再次归来时已身无分文,眼窝深陷,一幅皮包骨寒酸的模样。关上房门,前院总听见绝望的哭声,患了天花的宝儿终于无药可治,一卷苇席,被草草掩埋在了南岗子;小祖母的首饰被当掉了,雕花镂案的屏风被赶着马车的古董贩子贱价拉走了;那些原本无罪的江南植物,刹时萎靡了容颜,在小祖母于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逃离后终于狼籍一片。祖父躺在空荡荡的房子里,气弱游丝,唤着父亲的小名:“剩儿,爹对不住你娘俩。只留下了一座青砖青瓦的老房子。”
祖父咽了气,祖母从没有悲伤,父亲坐在一块老砖上讲到这里玉骨销魂,抽了一口老烟叶,呛得眼睛流出泪来。文房四宝,书墨文章,祖母说那些都是无用之物,还不比泥土里刨来的日子过得安祥。所以,任凭父亲哭哑了嗓子,祖母也没让父亲踏进一天学堂。父亲看天,天是白的,看地,地是黄的,听池塘里蛤蟆三更半夜还在聒噪,父亲就站在夜色里骂:“狗日的,叫你奶奶个蛋!”蛙声渐小,一片迷茫中,乡村的灯火始终昏黄,在父亲年少时的记忆里。
我问一块老砖,你来自哪里?是辽阔荒芜的老河滩上,还是平原深处一片不知名的土地。老砖不说话,坦然面对苍穹和风霜,在雨后,爬满了青苔,忧郁的深蓝上,就多了一丝青绿。娘说,老砖上的青苔能治鼻炎,包在鸭蛋壳里,敷上泥,在火焰突突的灶膛里熥熟,终于让我可以畅然呼吸。
夜色中,百无聊赖的我蹑手蹑脚来到传出一缕缥缈弦音的老砖前,想捉到一只会弹奏夜之琴弦的蟋蟀,冷不防看见一条眼神冷峻却身段柔媚的青花蛇,盘踞在老砖旁边。不信邪的父亲,一手拎着青花蛇,只一抖,蛇全身的骨节就散了架,不知道躲进了哪里雷蒂娅,暗自哭泣。
前院,庭院深深在我的脑海里,只能从父亲和母亲的只言片语中知道一些残断的章节。风雨飘摇的后院,也就是祖母蜗居一生的祖屋,自打祖父死去后,祖母仍未踏进前院一步。祖母说那是座不祥之物,无论曾经在村子里多么显赫与辉煌天狮经络操,终究没有人可以镇住里面的邪气,夜里常听见一个尖尖细细的声音在唱,婉转,凄凉,总感觉着人被无形牵引着到了一个更加幽暗的地方。或许吧,是宝儿无辜的哭喊,还是江南女子离乡背井的忧伤,终究湮灭在一场轰轰烈烈的悲情故事里。我那曾经风光无比的祖父呢,会不会,在某一天乡野的晨风里醒来,滴落清泪两行,泅进脚下的泥土晁正坤,倾听祖母虔诚的祈祷。
晚年的祖母极信佛事,踮着小脚走在上香的土路上。父亲说,只有在这时父亲的味觉才显得特别灵光,祖母小提蓝里的几片大肉,几条油炸鱼,幻化成无数条小虫,挠得父亲的鼻子直发痒。香烟袅袅,祖母盘跪在小庙里的蒲团上,一边嘴里念念叨叨,祈求神灵保佑已经升天的负心祖父,一边用严历的眼神示意父亲跪下来,说保证一辈子不离不弃脚下的土地,不淫邪,不贪妄,不做丧尽天良的事情,更不学什么狗屁道德文章。
父亲说,祖母原来也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女儿,端庄的小楷,手书的《诫子书》,只拿给父亲看了一次,便说这是世间最没用的东西,付之一炬。
那坐青砖青瓦的房子应该是在一年春天倒塌的。疯狂的人们高喊着口号,背诵着语录,使出浑身的力量林慧仪,终于推倒了这个代表欲望和奢淫的象征。有人怂恿着祖母登上高高的土台,列举出一系列罪状,以供祖母控诉罪恶滔天的祖父;祖母却没有,依然捻着她的珠串,依然默诵着她一派澄明的经文。此时的父亲终于可以在贫穷的乡邻前扬眉吐气,蹩脚地背诵着一些不知所云的东西,将那些已经获释的砖砖瓦瓦码放整齐,预谋着自己的一场婚期。
或许那块老砖在经过父亲一双粗糙的大手时有话要说,很多很多话,像老河滩上开满的星星草,却终究一言未发,任凭被丢弃在了岁月的角落。
我在昏黄的油灯下写字,这时的父亲极安静,手拿一张“阴历头”,问我“廿”念什么。我说“nian”。父亲就说:“狗日的——我是说念啥?”我咬着铅笔头:“就是念‘nian’呀。”父亲这才恍然大悟,拍了一下自己的头:“小小,好好学,别学你爹,一大把年纪了还是个废物。”
那时的我还是小小自豪了一下,平日里看着脸色沉郁的父亲,突然矮了许多,多了一些亲近,也多了一些可怜。我想当年哭着闹着要去学堂的父亲,最后终于折磨完了身上所有的力气,靠着那座虚无的青砖青瓦的大院墙,一句话不说,满脸泪痕,被小脚的祖母踏着零乱的夜色,慌乱地牵回家里林芷薇,一连轻轻地拍打着父亲,一边又撒下弥天大谎北草蜥,诉说着“百无一用是书生”的感慨。
那个非正常死亡的书生或商人,我饱读诗书的祖父,当我坐在灯光下,一遍遍怀想他沧桑的容颜时,脊背上顿生一股凉气。我只是我吧,终究不过是融入乡村的一个俗人,耕耘着平凡的时光,收获着五谷杂粮,然后兴以所至地码一些浮想连翩的文章,非是眼羡和追求浮华;我所要的,不过是夜色沉静之后,纷至沓来的人生百态,双屏显示取其正,弃之偏颇,在有爱的红尘中寻找些有关真纯的段落和意义。
一场雨停止了纠缠,一块老砖在夜色中湿淋上岸。土,是黄土,是养人的土,也是埋葬人的土,一言不发地走进熊熊的火光里,是历练,是煎熬,更是浴火重生。
一块砖老了,老得失去了本真的容颜,但深蓝的质地未改,流淌着几多血脉亲情。没有谁能改变来时的方向,但我们可以坚实脚下的路途,脚印,或深或浅,走过的是眼前真实的岁月。
蚂蚱的死亡路线图

我坐在田埂上,因为有些潮湿,我把一些草叶,玉米叶子和在秋天飘零的梧桐树叶垫在屁股底下。在翻动草叶的时候,我遇见了一只蚂蚱,原本葱绿的身体有些干枯,像极了秋天的所有事物。在老河滩上李霹雳,谁到了秋天都会改变颜色,堤岸上的沙柳,田野里的庄稼,就连小河里飘摇的水草,也不得不褪去生动的颜色,干枯地在水底舞蹈,像时光里某个温柔的妖,极尽生命最后的轻灵与媚惑。
我说蚂蚱,秋天了,你为什么不回家,田野这么大,土地这么宽广,哪怕一小片树叶大的地方,也可以躲藏起孤单而寒冷的时光。人是应该有个家的,无论多么低矮的土墙,无论多么破旧的茅屋,走进去,关上吱哑的木门,把秋天与寒冷就阻拦在了门外。我也有个家,可不知那天为什么独自一个人跑了出来,百无聊赖地走过蜿蜒的小路,捡起一根枯枝,撵跑了一直跟在我身后谁家的那只狗,虽然那只狗没有什么恶意,一边走一边还舔着我打着补丁的裤角。可我就是这个样子,阳光下穿着褴褛,也不需要谁来同情或讨好——我以为那只狗在极尽谄媚之能事。所以,跺了几下脚,因为感觉生疼,才捡起一根枯枝,想也没想就朝那只狗掷了过去。
接着,在小河旁,看弯弯曲曲的秋天的水,从远方来到远方去,不知会不会抹去我有些脏兮兮的小脸。我怕有人笑话我,哑巴刘七就住在下游的芦苇荡里,要是刘七也跑到小河边洗脸,突然看见上游流下来的我的模样,促狭的脸一定怪极,然后啊吧啊吧在原地舞蹈。我害怕刘七的舞蹈。刘七的家实际上住在另一座不远的村庄,那一天我在堤岸上的沙柳丛里看一只蚂蚁和大青虫在打架,暗中握紧了拳头灭天剑神,突然哑巴刘七从另一侧出现,成坨的长长的头发,比画皮里的鬼还难看;长长的指甲,一甩,抖起一团尘土的烟雾,接着就站在了堤岸上,手舞足蹈,右脚上好像扎了一只蒺藜,但丝毫未影响这个魔鬼的临场发挥,叮叮铛铛,稀哩哗啦。好像,一个人去流浪也希望带全所有的家当——刘七就是,饭缸子,菜盆子,腰上还别着一把锅铲子,露出棉絮的破被子就当衣服披在身上,晚上躺在芦苇丛中紧紧一裹,或许就能安然走进一个其乐融融的幸福美梦里。
我不敢再想下去,记得那天从高高的堤岸上狼狈地滚落下来,脸被荆条划了一个长长的口子,到了现在,仔细看沿着鬓角还留着一道青青的疤痕。
那只憔悴的蚂蚱挣扎着想起来,试了一下,还真的站了起来。它的翅膀,右边的一片有了很大一块缺损,或许在努力挣脱一只天牛或螳螂锋利的爪牙后,所仅有的残留。弱肉强食,或许在老河滩上的这块土地上每天都在上演,虽然袅袅的炊烟不说,虽然流浪的小河秘而不答,虽然这满地的野草与庄稼明了一切生命的死亡路线图。而我是不懂的,就如某天的日落后,看着前院的六奶安祥地闭上眼睛,我就以为她睡着了,或许明天醒来后,依然会魔术般从某个地方亮出一块已经开始溶化的冰糖。我细细呡,轻轻舔,至少到如今还清晰记得一个人慈祥的脸庞。
我对蚂蚱是有些依恋的,就像走到了今天,露着脚趾的布鞋,一张补丁覆盖着另一张补丁的衣裳,依然那么清晰。我就想为什么在兄弟姐妹们之间我是最小的一个,人世间是不是每一个精子与卵子的结合都有定数?你该是一条龙,老天绝不会让你掉进虫窝;该是一条蛇,无论在房梁上盘桓多久,终不能驾一朵祥云飞去。蛇吧,虫吧,都是大地上的事物蜀汉三老将,只有龙才变幻莫测,善龙恶龙,到最后不也一样混入浩淼的星空,甚至连一丝气息也未能留下,徒留很多人虚无的虔诚。
我试探着用一片叶子轻触蚂蚱的身体,蚂蚱一动不动,或许昨日的一场寒霜麻木了神经,不能起飞,不能跳跃,只留下一声轻轻的叹息。日头在西,尽管老河滩的太阳在东在西都是一个模样,我还是看出了一丝端倪。早晨,鸡鸣三遍的时候,踏着露水出来,土墙上的草也醒了,院子里的鸡鸭牛羊打着哈欠,河滩上的树,十足着精神开始迎接新的一天到来。可是现在呢,你看西落的太阳蔫头巴脑,努力用浑身的力气试图再一次将霞光布满老河滩上的每一个细节,最后还是无力的垂下眼睑,任一只鸟张开黑色的翅膀,覆盖了所有的光和热。
我的蚂蚱兄弟不知道害不害怕死亡,蹒跚着腿脚最终爬到一棵枯死的灰灰菜的叶子上,那是灰灰菜的最后一片叶子,曾经汩汩如流的脉络已经暗红了质地,停止了流淌。这世间,到底什么才是新生,什么才是死亡,如果有轮回,每一个事物在死去的一刻是不是都该喜极而泣。这疏松的腿脚,这松驰的皮肤,这将死的心灵,是不是在今天停止了跳动,明天就会像春天一样醒,一刹时,春暖花开,又是一个多情的人生。
那么我该是祝福,还是该哭泣,那只蚂蚱最后向我张望着,迷离的复眼,一定也将一个秋日的黄昏定格。而后,震翅。而后,残留的余翅在夕阳的余韵里翕然张开,甚至让我听到了骨节清脆的滑动声,那一定是蚂蚱竭尽了生命里咀嚼过的最后一片草叶的热能。
坠落。一起坠落的还有刘七,这个高傲的、曾经将美丽的妻子独自留在家里,却一辈子都要居住在芦苇丛中的家伙。我只记得刘七说过一次话,是在一次村人戏弄刘七的时候:“刘七,牛校长去你家了。还带了两瓶酒,一包点心”。刘七突然停止了舞蹈,叮叮铛铛,稀哩哗啦的声音也嘎然而止。“狗日的,我日你祖宗”,然后朝那个人风一样扑了过去。等众人拉开时,那个人捂住血流不止的耳根,而刘七大嚼一阵后扬长而去。六奶说,刘七原是一个很好的民办教师,原来白白净净,慢条斯理。过了几年,有一天转了正的刘七拉稀,从学校匆匆返回,看见了牛校长和自家的女子,蛇一样纠缠在床上。呆在了原地,而后“啊巴,啊巴”指天画地的跑到街上。
我和傻五偷偷看过刘七住在芦苇荡里的家。空空荡荡,几只翠鸟在刘七席地而卧的地方跳来跳去,吃刘七昨晚掰掉的馍星子。
刘七只比牛校长晚死了一个时辰。那天牛校长家出殡,嘀嘀嗒嗒的唢呐吹得凄凉,刘七是沿着唢呐嘀嘀嗒嗒稀哩哗啦走来的。当他停在黑漆的木棺前,看了看牛家高大的门楣,突然手舞足蹈起来,嘴里依然啊巴啊巴地唱,只是比平常疯狂了许多。众人不再看黑木棺材一家子痛苦流涕的表演,唢呐手停下了嘴上的唢呐。所有人,呆在原地,高明婷就像那天刘七呆在自家门前一样。
吃饭的缸子掉了,盛菜的盆子掉在地上,腰上别的锅铲子也掉了,那面像袈裟一样的露着棉絮的被子兼衣裳也滑落在地上。
只剩下刘七原始的手舞足蹈……
图书信息

《一群羊走在村庄的上空》
作者:宋长征
出版社:黄山书社
出版时间:2018年11月
ISBN:9787546176765
定价:39.8元
近日,山东省签约作家宋长征新作《一群羊走在村庄的上空》由黄山书社出版,并在当当、京东、新华文轩等网店以及各大新华书店上架热销。
宋长征是山东省签约作家,作品曾获多种文学奖项,散文集《住进一粒粮食》获山东省第三届泰山文艺奖(文学创作奖)。另著有散文集《乡间游戏》《慢时光,牵牛而过》。
《一群羊走在村庄的上空》是山东省签约作家宋长征推出的第四本散文集,主要包括心曲、生灵、风物、血脉四个部分,作者化身为鲁西南黄壤平原大地上的一个乡村少年,采取形象化的描写、诗意化的语言,刻画出生活在此的勤劳淳朴的乡民形象,铺展出一幅幅充满禅意灵韵的乡村水墨画,再现已经逝去的农耕时代的诗意之美。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一件农具,一头家畜,在孤独少年深情目光的注视下,凝固在过去的慢时光里。
山东师范大学教授、著名评论家李掖平这样评价宋长征的作品:“长征来自于鲁西南黄壤平原深处,淳朴热情的文字被泥土的温热和地心脉动的激情所滋养,有着别样的美感,为现代人疲惫而焦渴的心灵送上了清凉诗意的慰藉。传达出一份对父老乡亲的安慰和土地相依相伴的博大情怀。”宋长征谈到这本书的创作时这么说:“写作《一群羊走在村庄的上空》的时候,是写作的这棵植株生长最旺盛蓬勃的时候——如果把书写的历程也看成一棵树的话,那是正好迎风生长的最初阶段。没有预设,百无禁忌,全凭一腔热情,每天坐在灯下书写。”其中《想起陶》《篱笆青青》《炊烟缠绕》《柴门风雪》《菜园子是最小的一块地》等多篇作品多次被中高考语文阅读题选用。
据悉,宋长征乡村风物系列第二部《乡间炊事录》(暂定名)是一本关于乡间饮食文化的散文集,入选中国作协深入定点项目,书稿全部完成并在制作之中,将在明年春天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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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简介
山东省签约作家者。鲁迅文学院第29届高研班学员。素描乡村物事,勾勒民间冷暖,感触大地心音,聆听天籁私语。著有乡土散文集《住进一粒粮食》《乡间游戏》《一群羊走在村庄的上空》等多部。获山东省第三届泰山文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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